2025年7月16日,全球烟草行业迎来了一组令人瞩目的烟龄统计数据,引发社会各界广泛关注。据国家烟草专卖局最新发布的《2025年中国烟民烟龄调查报告》显示,我国烟民平均开始吸烟的年龄较五年前提前了1.2岁,达到14.8岁,这一数字再次触动了公众对青少年吸烟问题的神经。记者今日走访多地烟草市场,试图从多角度解读这一趋势背后的复杂因素。
“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”这一话题在采访中频频被提及。在北京市海淀区一家大型超市内,一位正在选购香烟的消费者李先生向记者坦言:“我儿子今年16岁,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他沾上烟瘾。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出的那些5块钱一包的‘小品牌’,对青少年吸引力太大了。”据记者观察,目前市场上价格最低的香烟品牌包括“红河”(售价5元/包)、“黄果树”(售价6元/包)等,这些品牌凭借低价策略在青少年群体中占有不小市场份额。
烟草行业内部人士对这一现象有着更为专业的解读。中国烟草学会副会长张明远在接受采访时指出:“青少年吸烟低龄化与烟草价格体系密切相关。根据我们的市场监测数据,价格在5-10元区间的香烟产品,在15-18岁年龄段的渗透率比其他价格带高出近40%。”他进一步解释道:“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往往采取‘薄利多销’策略,通过降低单包利润但提高销量来维持生存,这种模式客观上为青少年提供了可负担的吸烟选择。”
监管层面对此已采取行动。国家卫生健康委今日召开新闻发布会,宣布将从8月1日起实施新版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中关于烟草销售的规定,要求所有烟草零售点必须安装未成年人识别系统,且罚款金额从现行的2000元提高到1万元。北京市烟草专卖局执法大队队长王建军表示:“我们已在全市范围内展开专项行动,重点查处向未成年人售烟行为,特别是那些以低价策略吸引年轻顾客的零售点。”
记者走访中发现,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在应对监管时展现出不同策略。在上海市静安区,一家销售“红塔山”低端系列的零售商告诉记者:“我们不得不在柜台前张贴更大的警示标识,但产品价格不会变动。毕竟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也是靠这个价格带维持生存的。”而在广州市场,记者发现“双喜”品牌已推出“青少年防护计划”,通过增加包装警示面积和调整销售时间来履行社会责任。
消费者评价呈现两极分化。在社交媒体上,一位自称“老烟枪”的网友发帖称:“年轻人吸烟是个人选择,没必要大惊小怪。我15岁就开始抽了,现在60岁了身体硬朗得很。”而另一网友则表示:“我侄子今年刚上初中,偷偷用压岁钱买5块钱一包的‘小熊猫’,家长根本不知道。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应该被禁止生产这些‘入门级’产品。”
国际烟草市场动态也值得关注。世界卫生组织今日发布报告称,全球青少年吸烟率已连续三年上升,其中低收入国家增长最为显著。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(FDA)宣布将针对低价香烟实施更严格监管,这一举措可能影响跨国烟草公司在华策略。菲利普·莫里斯国际公司亚洲区发言人通过邮件向记者表示:“我们正逐步调整产品结构,减少低价烟比例,但这需要时间。”
法律专家对当前监管框架提出了建议。中国政法大学食品安全与药品监管研究中心主任赵宏教授指出:“现有《烟草控制框架公约》实施细则在价格干预方面存在空白。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之所以能存在,是因为现行法律并未对最低零售价做出明确规定。”她建议借鉴英国经验,设立最低香烟价格标准,使低价香烟不再具有市场竞争力。
在零售终端,记者观察到有趣的现象。一家位于成都市中心的烟酒店老板透露:“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产品销量确实大,但利润很低。我们更愿意主推15-30元区间的品牌,比如‘南京’、‘七匹狼’等,这些产品利润空间大,顾客回头率高。”这种市场自发调节机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低价烟的泛滥问题。
行业市场行情数据显示,2025年上半年,全国烟草总销量同比增长3.2%,但其中低价烟(10元以下)销量增长达8.7%,明显高于整体水平。云南中烟工业有限责任公司市场分析师刘伟表示:“这一数据印证了低价烟在年轻群体中的吸引力。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虽然规模不大,但在特定细分市场拥有不可忽视的影响力。”
多位青少年防烟公益组织负责人呼吁多方协作。中国控制吸烟协会青少年控烟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孙女士表示:“仅靠禁止无法解决问题,我们需要从价格、营销、教育等多维度入手。特别是要关注那些以低价策略吸引年轻顾客的烟草企业,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往往也是监管的薄弱环节。”
记者在采访过程中发现,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在包装设计上普遍采用鲜艳色彩和简洁图案,这种设计语言对青少年具有较强吸引力。某省级烟草质检中心专家指出:“这些产品的包装往往规避了强制性警示标识规定,通过‘小品牌、大市场’策略在灰色地带生存。”
关于消费者认知调查也提供了重要参考。某市场研究机构发布的《2025年烟草消费行为报告》显示,45%的青少年受访者认为“5元以下的烟是安全的”,这一错误认知与低价烟的广泛流通密切相关。该报告建议:“应通过价格干预手段,使烟草产品不再成为青少年可轻易获取的商品。”
在今日的采访尾声,记者再次探访了北京市东城区的一家烟草专卖店。店员小张告诉记者:“现在最便宜的烟厂家产品我们销量确实不错,尤其是学生群体。但说实话,每次卖给年轻人香烟时,我心里都不舒服。”这一朴素的观点或许道出了行业基层人员的心声,也为这场关于烟龄统计的讨论增添了人性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