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,我独自坐在老家的阳台上,手里捏着一包泛黄的旧照片,耳边却萦绕着父亲生前常哼的那句“南京,南京”。烟灰缸里已经积了半指高的灰烬,每一截熄灭的烟蒂都像一段被掐断的回忆。父亲走的那年,留下了一条未开封的红南...